大山的脊梁—贵州 ——在贵州册亨,我问及一位分管教育的同志,象代课老师这样的状况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最少20年。不管他的回答是否准确,但起码反映了一种现实:在山区严重缺乏老师。象这里全县每年只能招到18位正规老师,如果把代课老师撤掉了,将有无数孩子无书可读。代课老师也不可能在短期内消失。
2007年9月18日,我和战警相约在贵阳,19日踏上了去册亨的长途汽车。探访大山深处的代课老师了…… 20日早上我们到达“潇山学校”。这里有两为代课老师,其中依老师从1994年开始做了13年代课老师。当年他只有28元一个月,13年后的今天每月工资280元,其中政府财政补贴80元,再加上每个学生几十元的杂费,构成了老师的工资。 弄么村,人口787,168户。我问他们为什么做代课老师,他们的回答也很简单:这里离乡镇太远,孩子无法上学,他希望孩子都能够有文化。
代课老师理想:改变自己家乡的现状
战警给每位走访的代课老师送上一直精美的钢笔
9月21日,我们到达了岩架镇洛达村,57岁的王老师已经在这所破旧的学校教了19年了。全校只有20个孩子,刚开始的时候还要自己掏腰包,后来每个月有30块,现在已经有两百多了,虽然待遇很低,但他还是以能成为老师而自豪,他说,只要孩子和政府还需要,他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中午我们来到一所完小,教室外,放着一幅棺木…… 晚上,我们住到了毛老师家,第二天一早,我们继续上路。
毛老师是一位退伍军人,行事作风都体现出军人的气质。他热爱他的孩子,退伍后他放弃了做公安的机会,回到家乡做起了代课老师,现在孩子上课的学校是他自己建的。路上我们给他一块巧克力,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是巧克力,当然也没吃过!
继续上路……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王老师家,他把自己的房子腾出来做教室,这样孩子就可以省去租校舍的费用。
走访回来已经天黑了,我们在黑夜中前行……
今天天走了超过12小时,转转回到县城已经是凌晨1点多了……
9月24日,走访完册亨县的代课老师,我们决定在去织金县走访。 织金现在还差3000多名老师,今年需要500个名额,而实质上只招到240个。
杨老师,一位母亲,一个当了18年的代课老师,因为没人照顾孩子,迫不得已只好带着孩子上课。
李老师,从1971年起代课36年,当年他的工资只有7元……
年轻的代课老师
9月25日,天下着雨,我们再进山
学校就在白云深处
朴实的代课老师
今天正值八月十五中秋节
我们决定到李老师家里和孩子们过一个难忘的中秋佳节
战警给老师送上了慰问金
2007年9月26日,我们踏上了回家的归途……
感谢战警忍痛一路坚持走下来
麦客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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