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公公一听洗脚二字,那双快要眯上的眼睛顿时有了光芒,“嗯,先洗脚先洗脚,皇城一直缺水,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洗脚了。” 这边梁世平早就会好意,准备好了用七七四十九种中草药,九九八十一种异虫经过三百六十五天浸泡发酵变质而其臭无比的特制去氧除臭除汗洗脚水,洗脚水刚端进厅房,刚刚还在幸灾乐祸洋洋得意地几只苍蝇蚊子立即从天垂直降落下来,只听得孔公公一个劲地大呼 “好水,好水!” 梁世平将洗脚水端到公公跟前,小心翼翼的脱下公公那双用练功布缠了八八六十四圈的鞋,顿时整个厅房以及庭外便笼罩在一种臭豆腐的味道中,厅中一众人等只觉得天旋地转,慌乱中有人已经开始东倒西歪起来,庭外只听得落叶缤纷,乌鸦乱叫。还是只有知州,李勇奇,梁世平几人稳住了脚,一个劲地夸耀道:公公,好脚,您年轻的时候是国家足球队的主力吧?(题外话:像国脚一样臭) 公公将脚缓缓伸进盆中,但见盆中“哧”的一声冒出一缕蓝烟,在梁世平的搓揉之下,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厅中刺鼻的气味渐渐的没有了,盆中的水也变清了,公公一个劲地直夸神奇。原来这是梁世平被凌烟大人招为师奶之前在“长沙剩母院”钻研出来的一手绝活,那洗脚水名叫“龟糖核”,运用以毒攻毒之法,专治香港脚,狐臭,口臭…… (长沙剩母院,也就是青楼的别称,意思就是那个院子里面只剩下女人在工作,倒还很是让人神往的。龟糖核,好像说的是圭塘河) 待公公擦干双脚,梁世平为其松肩捶背之际,厅中其他人等都一概退了下去。 厅中仅剩公公和梁世平二人,气氛也就异常轻松了。 公公困扰多年的顽疾如此轻易的就除去了,当然异常兴奋,“小丫头,你帮了公公我大忙,你说该怎么奖赏你?” “小女子不敢,能为公公服务是小女子莫大的福分。” “没关系,尽管说,公公我在皇宫什么都不缺,也能够呼风唤雨,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梁世平从近厅房一直专注于洗脚,还没来得及仔细的打量过公公,见公公不像说笑,也就仔细瞧了一番公公的神情。 孔公公由于从5岁入宫当太监服侍现今皇上的嗲嗲的嗲嗲,到现在80多岁的人了,因为从不事房中之事,俗话说“猛火费炭,孟女人费汉”,且在当今皇上的嗲嗲的爸爸在当皇帝的时候就已经是大内总管了,生活一直是锦衣玉食,故保养得一直很好,看起来就是60岁不到的样子,面色还有几分红润。 梁世平及尽能事的吹捧了一番孔公公,还是不敢提什么要求。 眼见一个点马上就要到时间,孔公公不禁叹了口气: “小丫头,别看我在众人跟前如此光鲜,我也有一些烦心事呢。” “公公现在的地位谁不艳羡啊?我们这些百姓做牛做马十辈子也不能过上您这样的日子。” “小丫头,你不明白,公公我从小无依无靠,年幼入宫,如今年纪大了,日子估计也不长了,可是即使我留下万贯家财,也没办法带进黄土,到时候充公又会便宜一大帮贪官。再说宫中尔虞我诈,我也没有什么知心朋友,孤独感越来越强烈了。”
梁世平顿时计上心来,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有了一线光亮。 梁世平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只知道出生地在常德郡,自己懂事起就没有看见过亲生父母,每天以乞讨为生,缺少粮食,小的时候就被其他的富人子弟嘲笑为“粮食贫”。但是在10岁的时候,粮食贫再受欺负的时候,总有一个骨瘦嶙峋的小乞丐帮她出头,小乞丐小粮食贫两岁,也是个孤儿,连外号都没有人给取一个,因为同为天下沦落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相互帮着对方,时间长了,这两个苦命的孩子就以姐弟相称了。 粮食贫在15岁的时候和弟弟流浪到了长沙城,在如此世态炎凉的年代,在如此繁华的大都市,粮食贫和弟弟实在是讨不到生活了。恰逢有天长沙城中最大的休闲娱乐城“长沙剩母院”举行大型人才招聘会,粮食贫便在白沙古井洗了把脸,跑到“长沙剩母院”现场去碰运气。 只见招聘现场是人山人海,花团锦簇,“剩母院”中有名的李阿花,王红霞,赵彩虹之类的美女哈都到场呐喊助兴,媚眼纷飞,不光是应聘的人是水泄不通了,连城中其他的一些王孙贵族也挤过来和台上的美妹打情骂俏起来。 粮食贫好不容易挤到台前,面试的刚好是“剩母院”的院长(什么名字我就不说了,留给其他人以后发挥),院长瞥了一眼粮食贫,因为营养不良,粮食贫的脸上没什么血色,还衣衫褴褛的,就没有了录用的兴趣。 “院长姐姐,求您收下我吧,只要能让我吃上好饭,我可以给您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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