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记得写下某些句子的时候已是半夜,外面的雨依然滴滴从雨搭上流下来,没有怀疑,没有怀疑之外的任何想法,很相信那时的感觉和那时写出的句子,玩味这样的句子不能算是对文字的不屑,也不能算是浪费生命中的时间,别人不知道是否这样想,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我有怪癖。我时常替别人回答他心里的那些疑问,在写诗或散文时,常想到他们的感受,那或者叫做感悟最好,因为,我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说出一个故事,讲出一段情感是空穴来风。而叫人能理解其中的一个句子,哪怕是小小的一个句子也是很难的,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果,别人能理解的话,那就是理解的人有真实感受到过什么。很多人告诉我,你写的诗不错,我看不懂,但我能感觉到。我心里哑然失笑,却不得不笑说,是吗?说起诗,我有很多感受,从14岁开始先写的小说,后来就接触的诗,诗歌很好写,诗却难写,虽差一字,有人会说,那不是一样的吗?诗中有歌,可以浪费某些字或者词,叫做诗的东西一定不会,我是这样想的。前阵临屏写了几个帖子,其中有首叫《领悟》:那一刻/我们就会明白/所谓之列/只是给自己借口的阶梯/用思维纹身的人啊/会以怎样的痕迹/孤独一条路/凋零这一条街/没有人会想起/松枝/记得曾经的马嘶/是否/还会记得昔日的鸟鸣。诗后来被刊登在单位的报纸上,很多人问我,这首诗写的什么意思,我没有回答,只是告诉他看看最后四句,要是有感觉了在顺着看上去吧。没有人告诉我看到了什么,我想也不会看到什么的,文字的韵味除了作者还有一、二知己那算是天大之幸运。 我不大管自己写的东西,出过系列散文也不少,里面错字一定很多。寂寥过后,我把《另一首》诗做了新名字改在这里:《夜灯》还记得/一夜一夜的灯吗?/成为你我弃不掉的图腾/闪过的/是流星划过的沧桑/饱绽的那些花儿/悄悄溢满思维的房间/你来过/对视无语的人啊/藏下了多少遗漏掉的爱/任闪烁飘渺/飞落碎花/遁水何方/怎么回答/怎么回答/没有一种孤独/会真的爬上榕树/让树叶死掉/叫树的心真得活着。 希望有人读懂。 |